乐匆匆

His life is only one fault, that is too much love two things: devoid of gratitude to his country and I.

龙波与张小敬:原著互动整理(二)- 诀别篇

整理因为搬了各小段原作内容,侵删。


萧规(龙波)/张小敬——诀别篇


【“既然我们都知道了,你也没什么用了。”萧规的杀气又冒了出来。张小敬连忙拦住他:“我答应饶他一命。”萧规看着张小敬:“大头,你这会儿怎么又心软了?这样可不成。”
   
  “别让我违背承诺。”
   
  萧规看了张小敬一眼,见他脸色很认真,只好悻悻把脚挪开:“先做事,其他的到时候再说。”】

因为大头一句话就收杀气,还“悻悻”的......萧规你这反派首领做的,好吧我收声,但我真的觉得你俩基得快赶上药不然和许愿了。


【他必须要制造一次独自行动的机会才成。
   
  “大头,你傻呆呆的想什么呢?”萧规拍拍他。
   
  “哦哦,没什么,没什么……”
   
  “我知道你现在脑子还有点乱,没厘清怎么回事。不过相信我,烽燧堡都坚持下来了,这点麻烦算得了什么?”萧规勾了勾手指,“别忘了,你还欠我几片薄荷叶子呢。”
   
  “那你只能等我从死人嘴里抠了。”张小敬回答。
   
  萧规哈哈大笑,那是只属于昔日烽燧堡的对话。笑罢之后,萧规把手放在张小敬肩膀上,忽然严肃道:“大头啊,你我在突厥人围攻之下都不曾背叛彼此,我相信你这次也不会。你可莫要辜负我,辜负整个第八团。”
   
  张小敬不太敢直视那双眼睛,只得含含糊糊地点了一下头。
   
  “所以我希望你能参加水力宫的行动,这样我便能对手下有个交代。”萧规眨眨眼睛,“放心好了,这次行动不会让你为难,很过瘾,保证对你胃口。”】

仰天长叹,张小敬真的很不适合做卧底,这演技也太烂了。萧规这都没识破还兴致勃勃地帮大头准备灭仇人的机会,给个惊喜,我只能用战友滤镜解释了。剧里要真这么拍,十有八九要被挂出来槽(


【突然,顶阁的门唰地被大剌剌推开了,萧规的脑袋探了进来。这可完全出乎张小敬的意料。他想象过敌人会破门而入,或破天花板而入,或干脆站在门口放箭射弩,可没想过萧规居然只身推门而入,全无防备。张小敬的动作,因此有一瞬间的僵直。】

再一次,前半部喜怒无常心细如发的魔王级龙波,对着一个分别十年刚重逢且下午还在为敌方办事的人(且演技错漏百出)全无防备,大头自己都惊了。


【说完这一句,张小敬猝然出手,用那根吃剩下的羊腿骨砸中陈玄礼手中短弩。这边弩口一低,那边萧规立刻掉转方向,对着陈玄礼就是一箭,射穿了他的肩头。张小敬下脚一钩,顺势将其绊倒,抬手接住萧规刚抛过来的匕首,对准陈玄礼的咽喉。
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,两人配合得亲密无间,就像已演练过千百次似的。】

近十年过去,默契未改,其中一人还怀有异心。“我属于你的注定,不属于我的命运。”一首命运献给两位。


【张小敬距离萧规和天子还有十步,再近一点,他就可以发起突袭了。
   
  走到第八步,他的肌肉微微绷紧,努力地榨出骨头里的最后一丝力量,要突然发难。这时萧规忽然开口:“对了,大头,你等一下。”
   
  张小敬只得停下脚步。
   
  “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,拿去吧!”萧规做了个手势,一个蚍蜉冲进宾客,从里面揪住一个人,摔在张小敬的眼前。
   
  张小敬定睛一看,躺倒在地瑟瑟发抖的,是一个头戴折罗巾的锦袍贵公子,凸额团鼻,脖子始终歪斜着——正是永王李璘。】

张小敬在等待给萧规致命一击,萧规却为了让他报仇出气把永王扔给张小敬。太虐了,我不相信此时此刻张小敬心里没有翻江倒海,没有退怯之意,我觉得他在这一刻挣扎过。如果有的选,谁想杀战友,救仇人?何况是他为之付出一只眼睛的人.......要是他俩真是一个阵营的,其他人别玩了......


【他正想着,旁边那老宦官突然伸开双臂,死死抱住了张小敬的腿脚。张小敬要抽开,却根本挣扎不开。天子趁机冲过来,用那一把象牙柄折刀刺中了张小敬的咽喉。
   
  刀尖已经刺破了外面一层薄薄的皮肤,只要再用半分力度,便可击毙这个袭击宫城的巨魁。
   
  可天子还未及用力,便听大殿中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。天子脸色陡变,手腕一颤,这一刀竟没有刺下去。
   
  萧规站在十几步开外,右眼鲜血淋漓,左手狠狠扼住了一个身穿坤道袍女子的纤细脖颈。
   
  “太真!!!”天子惊叫道。

......

“你不许伤她!”天子愤怒地大喝。刚才永王被推下楼去,他都不曾这样愤怒过。
   
  “先把我兄弟放了!”萧规吼道。他的眼睛受了伤,整个人的手劲控制不足,太真的脖颈被他越扼越紧。】

再次叹息,萧规此时如果不救张小敬,他所图的一切必定成功。可是萧规几乎是疯狂地要保住张小敬的命。如果皇帝对杨玉环的情算真,萧规对张小敬只有更真。


【借着这勉强争取来的一瞬间,萧规看清了。撞向自己的,正是当年的老战友张大头。
   
  “大头,你……”萧规叫道。可对方却黑着一张脸,并不言语。他已没有搏斗的力气,只好抱定了同归于尽之心,以身躯为武器撞过来——这是他唯一的选择。
   
  旗杆只抵御了不到一弹指的工夫,便咔嚓一声被折断。这两个人与那一面号旗,从长安东城墙的城头跃向半空。大旗猛地兜住了一阵风,倏然展开,裹着二人朝着城外远方落去,一如当年。
   
  就在同时,东方的地平线出现了第一抹晨曦。熹微的晨光向长安城投射而来,恰好映亮夜幕中那两个跌出城外之人的身影。】

按照龙波的智谋和作风,萧规有无数次机会识破张小敬,可是直到此刻他都不愿意相信,不肯怀疑,不肯承认。其实大头作为卧底真的演技很差的,也就骗骗萧规,还有很大水分是萧规自欺欺人。十年前,烽燧堡角楼,张小敬为救萧规瞎一只眼,萧规为救张小敬裹着战旗落入黄沙;十年后,长安城墙,张小敬为杀萧规裹着战旗落入护城河。因果循环,命运弄人。


【若换作全盛时期,张小敬可以迅速收敛心神,努力自救。可他如今太虚弱了,整整一天的奔走搏杀,榨光了骨头里的每一分力气。张小敬缓缓摊开四肢,放松肌肉,心里最后一个念头是,就这样死了也挺好。
   
  可他的耳边,突然传来剧烈的翻腾声,身子不由得向上一浮。张小敬歪过脸去,看到萧规正用双臂努力挣扎着,朝着河面上扑腾。讽刺的是,那面号旗已被浸卷成了一条,一端缠在萧规的脚脖子上,一端绕在张小敬的腰间。号旗湿紧,没法轻易解开,所以看起来就像是萧规拽着绳子,把张小敬拼命往上拉。
   
  张小敬不知道萧规是真想救人,还是单纯来不及解旗,不过他已没力气深思,任凭对方折腾。萧规的力量,可比张小敬要强多了,挣扎了十几下,两个人的脑袋同时露出水面,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。】

张小敬已经不想活了,那么萧规到底是不是在救张小敬?联系下段。


【张小敬缓缓侧过头去,发现萧规受的伤比他要重得多,胸口塌陷下去很大一块,嘴角泛着血沫。显然在落水时,他先俯面着地,替张小敬挡掉了大部分冲击。
   
  看到这种状况,张小敬知道他基本上是没救了。一股强烈的悲痛如闪电一样,劈入张小敬石头般僵硬的身体。上一次他有类似体验,还是听到闻无忌去世。
   
  这时萧规睁开了眼睛。
   
  “为什么?”这三个字里蕴含着无数疑问和愤怒。】

果然。萧规清楚的知道,他就是在救张小敬,他也一定知道自己快死了。正合上了鱼肠前面所说“就算发现你背叛了,他一定不会杀你”。他最后的执念,就是要问清楚大头,为什么不选和他同一边。此时大头已经声带损坏说不出话了,可是他还是一句一句的问,一句一句地确认,到底是哪里出错了。张小敬认真的点头或摇头,这一段问答看得我泪奔。


【萧规随着张小敬的视线看过去,他们到底是曾出生入死的搭档,彼此的心思一个眼神就够了:“十年西域兵,九年长安帅,你不会真把自己当成这长安城的守护者了吧?”
   
  张小敬勉强抬起右臂,刮了刮眼窝里的水渍,那一只独眼异常肃穆。
   
  萧规眼角一抽,几乎不敢相信:“大头,你果然是第八团里最天真最愚蠢的家伙。”张小敬拼尽全力抬起右臂,在左肩上重重捶了一下。这是第八团的呼号礼,意即“九死无悔”。
   
  萧规见状,先是沉默片刻,然后发出一阵大笑:“好吧!好吧!人总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,我信任了你,你背叛了我,这都是活该。也好,让我死在自己兄弟手里,也不算亏。反正长安我也闹了,灯楼也炸了,宫殿也砸了,皇上也挟持过了,从古至今有几个反贼如我一般风光!”
   
  他的笑声凄厉而尖锐,更多的鲜血从嘴角流出来。】

到了临终,萧规终于明白了张小敬。他永远也无法认同和理解,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,他的心柔软的部分很少,不像大头人人都想保,扯上关系就想照顾。可他终于是明白了。此处意难平,就连我都想问大头一句为什么。


【萧规头颅一垂,身子徐徐侧斜,额头不经意地贴在了张小敬的胸膛之上,就此死去。

......

张小敬从地上站起来,拍掉身上的果叶,环顾四周,眼神里透着些郁郁之色。他适才吃了点野味,状态略微恢复,只有嗓子仍旧说不出话来。阿罗约看向恩公,觉得他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:双鬓好像又斑白了一点,那一只犀利的独眼,现在却锋芒全失,只剩下一片晦暗的浑浊。
   
  大概是同伴的去世让他很伤心吧?阿罗约猜测,可是没敢问。】

萧规对于张小敬而言到底重不重要呢?到此处终于看出了分量。双鬓斑白,锋芒全失,双眼晦暗,到了结尾,一夜过去,这些词终于出现在张阎王的身上。可惜阿罗约猜错了,到萧规死前,他们已经不再是同伴了。


忘前路 忘旧物 忘心忘你忘最初

听雨书 望天湖 人间寥寥情难诉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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